刘树跑进府里一看,几个小太监正杵在大厅里不知所措,满脸惶惶。
“王爷呢?你们为何没跟着?”刘树叉着腰质问道。
一名叫刘全的少年太监看到刘树哭喊着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干爹,王爷他跑了!”
没错,刘树也收干儿子了,就像所有权宦会走上的道路一样,这几位都是他的干儿子,有一个甚至年纪比他还大,全都跟着他改姓刘了。
他揪着刘全的耳朵问:“什么叫王爷跑了?他是不是心烦所以跑出去散心了?不是说跟了许多护卫去么,肯定是你们伺候的不尽兴,王爷嫌弃了。”
刘全连痛都顾不上了,抓着刘树的手说:“不是啊,干爹,王爷他……他出城了,说是要去西北!”
“去西北?”刘树惊呼一声,愣了半响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王爷啊,您怎么能抛下奴才自己走了呢?您得带着奴才给您鞍前马后啊,呜呜……”
一旁的小太监及时递了一封信过来,“干爹,这是王爷交代给您的信,说是您看完就知道怎么做了。”
刘树的哭声戛然而止,夺过信件骂道:“你怎么不早说,王爷一定是有重要的任务交给咱家,耽误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信的内容很短,李煦简单交代了自己的行踪,他要去西北接寇骁了,他刚接到西北官府送来的邸报,西北近日大雪飘飘,估计过几天公文也送不过来了,因此想给朝廷预个警,免得说他们延误公务。
他让刘树留守皇宫,替他管着宫里的一切事物,反正宫里连个正经主子都没有,底下的奴才别闹事就行,至于朝廷上的事情,自有丞相那些顾命大臣分担着,短期内出不了事。
刘树苦笑道:“王爷心真大,皇位还没坐上去呢就把大权放开了,来人,赶紧去盯着隔壁的大皇子,一有动作立即来报!”
刘树倒也不怕有人搞鬼,这满京城上下的军队全都在顺王的掌控下,谁要是有胆量出头,几位大统领也不是吃素的。
不过他担心的是王爷的安全啊,他抓起刘全问:“王爷带了多少护卫去的?”
“估摸着几百人吧,没看清。”
“真是废物,都回宫去,罚洗一个月的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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