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毒药,我才不会病。”

之前在神殿里的时候他一直听话的很,神君又是个体贴的人,回回事后都会亲自帮他清理,当时也没见他反抗过。谁能想到如今翅膀一硬竟然这么不服管教,神君给他气的不轻:“我还能骗你?”

“我试过的。”

“???”

“之前我坠崖,一夜也没事啊。”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神君鼻子诡异地歪了一下,又忽然觉得这小东西还真是天生的一副铜皮铁骨,之前在山洞里的时候,他明显青涩稚嫩,可从来都没喊过疼,也包括崖下被他掀翻到冷湖里那次,脸都冻青了,也没叫过冷。

他气了片刻,心口又开始皱巴巴的,一时五味陈杂,一言难尽。

楚栖明显是叛逆的,某些事情上又懵懂的可以,他不知羞耻,只知什么是他的和什么是可以抢来的,神君分明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可落在他眼里指不定就是神君嫌弃他,不愿将东西放在他那儿了。

这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一定是匪夷所思,但逐渐开始了解到小疯子的逻辑之后,这个推论显然再真实不过。

他缓缓放轻了钳制楚栖的动作,后者的神情从警惕变成疑惑,神君望着他,道:“……我其实,也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身上出了汗。”神君不自然道:“一起洗吧。”

楚栖撇嘴:“你就是讨厌我,不想跟我有牵扯,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如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