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不许撒娇。”神君说:“去。”

楚栖用下嘴唇顶起上嘴唇,整个嘴巴呈现一个向下的弧度,他十分生气地转身,然后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掉,丢在地上朝外走去。

小疯子疯起来着实足够无耻,走了两步,腰间一紧,神君又将他捞了回来,重新将衣服给他裹上,嘴唇贴在他耳边,低语道:“不害臊。”

“就不。”

神君将他拥着,哄道:“明日就可以了。”

“就要白天。”

“……下午。”

“现在!”

“你的脚只怕还要疼。”

“药效还没消失呢,不疼的。”

“若你非要见师父,那药效就要消失了。”

楚栖没懂,又说:“消失也要师父。”

神君拧眉,楚栖眼神坚定,迫不及待,非要不可。

他衣服不肯好好穿,神君只好将人裹着抱起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个诀。

解除了‘替受’的禁术,他周身陡然轻松许多,但楚栖的神情却一下子变了。

他被放在榻上,立刻觉得自己周身哪儿哪儿都疼,何止是脚,身上所有伤过的地方,碰一下都疼,或许是因为太久失去痛觉,这一刻的疼痛便尤其难以忍受。

神君欺身,楚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自然,他别扭地动了动,小声说:“要不,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