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沏羞愤不已:“……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
“不想听,快点。”
这姿势太被动,游绮不怎么喜欢,他性格很强势,做什么事都喜欢掌控主动权,而不是向这样行动受限。
他搂腰将人放倒在床上,半侧着身就要吻下去,忽然对上宁沏惊慌羞怒的表情,动作微微一顿,脑海里浮现出了在心理系教室外意外听见的对话。
兔子室友问兔子喜欢的类型,宁沏说什么能好好听人说话的,会尊重人的?
“……”
嫣红的嘴唇近在咫尺,游绮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秒,视线上移:“你要说什么?”
宁沏都做好挣扎打人的准备了,见他突然停下,有些意外,嘴巴微张,刚要说话,游绮瞥了眼,忽然又俯下身:“算了,等会儿再说。”
宁沏:“……”我咬死你!
他没好气地锤了游绮一拳,下一秒便被抓住了手,修长分明的指节穿插而过,十指相扣按在了床上。
都说十指连心,指节间的腻歪磨蹭仿佛也挑拨到了心弦,换成一上一下的姿势后,游绮更加放肆,唇齿亲密无间的辗转厮磨,抽走他刚吸入的空气。
一次又一次,宁沏亲身体验到了他吻技的攀升。
当他因为窒息而偏头去躲,游绮的嘴唇又顺势转移阵地,下滑至细白的脖颈,落下一片细密的啄吻,以及发丝擦过的难捱痒意。
“等……等等,我不要做!游绮!”
身体深处涌现出一股陌生的悸动,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宁沏惶恐不安,挣扎去推游绮的脑袋,手心却先碰到了只滚烫的耳朵。
他下意识摸了摸,耳边立马响起游绮恶声恶气的低喝:“别动!”
宁沏惊了,你把我裤子都扒了,我摸摸你耳朵都不行?!
他被激起了逆反心理,故意没听见似的又摸了几下,游绮没有理会他,手指滑进细腻的大腿内侧,回忆着上次抚摸的手感。
窗帘早早被拉紧,室内灯光昏暗。
渐渐的,耳朵摸不到了,身体被翻向一侧,和上次相同的姿势。
最后一件裤子也没保住,身上就只剩下间宽松的白T恤。
身后是火热的胸膛,身前则是战栗的刺激,脸红心跳的喘息中,宁沏声音支离破碎地颤抖:“游绮,求你了,我不想做……”
游绮动作一滞,埋在他颈间轻笑了声,舔了舔嘴唇,又发泄似的咬了一口。
“我以为你这没心没肺的兔子不在意呢,算了,随你。”
宁沏长长松了口气,得到他的承诺后,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只要保住节操,其余他都不是很在意,顶多了就是亲亲抱抱的,早习惯了。
“但你手上技术没什么长进,两个星期没做,总该做到我满意吧。”游绮在他耳边问:“用腿还是用嘴,你自己选。”
“……”
他收回前言。
宁沏背着身没动, 的衣料摩擦声后,他后背崩直,手指攥紧床单,脸深埋进被子里,数着心跳声转移注意力。
细嫩的皮肤很快被烫的发红,和裸露在外的脖颈颜色相仿,一只白兔子硬生生被把玩成了粉色。
游绮有点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一圈,无声把兔子从头到尾撸了个遍。
半个小时后,宁沏侧躺在床上,虚弱得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神清气爽的游绮刚好和他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