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商卓见着那游魂钻入那小舟里,倒吸一口凉气,正要动嘴巴,却想起身后还站着一个老 ,即刻长了教训,秘音道:
“那个莫不是那些水祟专门派遣在此巡查的?”
徐良得:“极有可能。水祟比我们先至,它们定会想到各种方法将我们纠出来。”
周商卓咬牙:“他娘的!小爷我就知道那些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啧,你瞧,啊呸的算卦!分明就是查证来者的身份!一会子那东西过来了可怎么好?要不要我 ”
说罢,周商卓很是形象地眨了眨眼睛,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徐良得摇头:“不可。”
周商卓啐了声:“我知道你在担心那老 !没事儿,介时把她给一并咔嚓了!”
徐良得失笑:“义清兄,你何时变得这般莽撞?你没发现这小舟全身就是凭着那泠人而行吗?若是她出了事,此舟必会沉。”
周商卓哑然,在传音诀里嘀咕着:“你还别说,这泠人真有两下子。总神叨叨的,看着古怪哎!徐良得!”
徐良得:“怎么?”
周商卓突然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地:“你刚才,为何说‘不妥’?”
见着徐良得脸上神情平淡,周商卓疑心他莫不是该忘了,便很上道地加了句:“就刚才我说随那泠人一并去寻水祟老窝的,你怎么就否决了?此刻还不是跟着一起去嘛!”
刚刚若不是被徐良得突然拽进阵法中,周商卓早就想问问此事。诚然,为何他提出跟着这泠人一并去找水祟,徐良得道‘不妥’,而眼下却还不是被困在这泠人的小舟上,眼巴巴地去寻?
周商卓语气凉凉:“徐大道长,你莫给我说,你在你那好弟弟那受了气,转到来给我撒了!”
徐良得手蓦然一抖,眼里迅疾闪过一丝异样,下一瞬又恢复平静,微微垂首道:“自然不是,那是因 ”
“辨伪去妄!客官,来一卦吗!”
正是此时!一个油腔滑调的声线配上笑眯眯的脸,徐良得二人顿时打了个寒噤,抬首,正巧对上一双盈盈的眼睛,带着几分古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