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淳喝了一口温热的鸡汤,觉得自己有强烈的理由认定王婶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宠物,所以舍不得杀。
“那,婶婶,我们是要养鸡吗?给它起个名字?”
“都行,随你,你院子里那颗大蒜被我刨出来炒菜了。”
苏逸淳一口气提到了半截,颓废地开始吃鸡腿肉。
他的大蒜被刨了,他的房子塌了。
杜寒霜回来的时候看见王婶和苏逸淳一人拿了一本中华字典,认真道钻研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穿 着红背心的公鸡歪在一旁,睡得鸡冠都在颤动,他走近了才听见一老一少争执着什么。
“叫,叫毛豆?”
“不行,就叫大红。”
“……婶婶,大红真的难听。”
“别管了,贱名好养活,就叫大红。”
公鸡的名字起的极其草率,王婶一锤定音,没人能反驳的了。
苏逸淳在地上坐的久了,腿有点麻,拽着杜寒霜的裤腿也起不来,被扛着从地上拽起来,一路扛回了房 间。
他比杜寒霜回来的要早点儿,已经换了家里的衣服,男人扛着他上楼的时候,不小心蹭过他腰眼,苏逸淳 在他肩上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把自己滚到地上。
杜寒霜被他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接,才没让他掉到地上。
“怎么了,那么大反应?”
“不是,我就是,痒”苏逸淳捂着自己的腰,讷讷地不敢抬头。
空气安静极了,杜寒霜伸手试探性地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苏逸淳瞬间浑身紧绷,腰部不受控制地弹了一 下。
这个反应他大概读懂了是怎么一回事,杜寒霜的拇指在他腰侧轻蹭:“这么敏感?”
Omega被激的信息素都冒出来了,红着脸去掰他的手:“你别摸了,我不想打抑制剂,你不要动我。”
“其实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有的时候,我们可以不打抑制剂。”
“? ?”男孩子居家服外面还罩了一条校服,杜寒霜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抑制颈环。
“我靠你要干什么?明天还要上课,妈的你不是说我十七岁吗?杜寒霜你是不是人啊你。”苏逸淳伸手护 住自己的颈环,但最后还是被捏着摘下了抑制颈环,楼梯间的角落里瞬间盈满了葡萄柚的香气,甜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