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假期的时间会趁着苏逸淳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
七天的假期过了一半,苏逸淳瘫在家里,难得生出一丝厌学的情绪。
狗东西和他快乐双排,颇有些无聊地说:“在家上课怎么连剧情都一起停了鹅,你的三条支线剧情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你闭嘴,”苏逸淳打开倍镜瞄准敌人:“你对你自己的乌鸦嘴一点数都没有吗!”
“假的啊,”狗东西苟在房子里看苏逸淳和人刚枪:“我哪有那么准,如果我真的说什么都这么准,我就倒立拉屎。”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苏逸淳坐在窗台边随意向下看了一眼,祝枝枝打扮的花枝招展地摁着门铃。
狗东西:……
苏逸淳:……
他手一抖,不小心被对面打中了,狗东西不肯出来救他,冷漠地看着他被打死,一人一系统对视着沉默,苏逸淳冷淡道:“你是准备现在拉还是待会儿拉?”
“……我觉得也没必要这么较真啦。”
……
王婶昨天才从外地回来就要面对这么个难缠角色,但是她对待客人还是有礼貌的,毕竟也是为了主家的脸面,然而祝枝枝上来就指挥着王婶做这做那,摆出一副主人的样子,一进门就嚷着外面的花好看,也没经过杜寒霜同意,就摘了一朵花。
苏逸淳坐在窗台上,看清那是什么花之后,简直是捅了蜂窝煤,把窗户“嘭”的一声关上,撸起袖子下楼去了。
王婶在厨房里心不在焉地倒茶,看见他下楼之后还有些诧异:“崽崽,不写作业啦?”
“家里来客人了,再不下来都分不清主客了。”苏逸淳看着她手里的茶杯,气得简直要往里头吐口水,但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只好忍气吞声地对狗东西说:“狗,我可以放过你不让你倒立拉屎,你往这里面尿尿,我就放过你。”
“……这二者我都做不来,太恶心了,”狗东西弱弱地说:“但是你教会了我一件事,是我以前在学校里都没有学会的,我知道了做人不能随意夸下海口。”
王婶倒好了茶,从橱柜里找点心,倒是很佛系地反过来安慰他:“我少见你这么大的气性,算了,何必和这么个货色争高低呢,平白贬低了自己。”
苏逸淳愣住了,看着王婶淡定地继续说:“在我看来啊,她和院子里的淤泥没什么区别,还不如你一朵花精贵,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Omega愣在原地,看着老保姆端着茶点出去,和狗东西说:“来感觉了,是那种陷入宫斗剧情的感觉,王婶就是我阵营里的最大助力。”
……
茶具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祝枝枝捏着那朵花仔细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