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却没法释怀:“到底是我无能,我牵累了你。”
“不,明明是我无能。”黑明堑道,“是我没保护好我的雌兽。”
池杏听到黑明堑这话,心里伤心之中又有一丝感动,脸上便浮出一丝苦笑。
黑明堑见他难过,便抱着他,在他脸上啵了一口,只说:“是谁惹漂亮宝贝不高兴了?”
池杏却道:“没有不高兴,能再见到你,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不高兴!”池杏露出喜颜。
黑明堑又问:“所以你这五年一直在找我?”
“是啊。”池杏点头,“我也有锻炼武力,强身健体,免得再出现拖累你的事情。”
黑明堑大为感动,越发觉得邻居大妈说的是假的,怎么听风就是雨?他们家漂亮宝贝对自己死心塌地,怎么会交新男朋友呢?
黑明堑又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池杏便说:“对了,你好像从来没问过你被黑巫术污染之前是的身份是什么?”
“是啊。”黑明堑道,“这重要吗?”
黑明堑的性子跳脱,池杏一直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一想,独立意识的本源问题就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但这一点探索精神在黑明堑身上完全是看不见的。
黑明堑从不在乎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也从不考虑以后要倒哪里去。他就像是一片无根浮萍,只是飘荡着也能心安。
池杏禁不住说:“你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
“是啊。”黑明堑说,“我不是说了,名字一点儿都不重要吗?”
五年前,黑明堑就说过“名字不就是一个称呼么?就像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雌兽、我的漂亮宝贝,这就够了。”
因为在暗巫之家里,暗巫曾叫过池杏几次名字,黑明堑才知道池杏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