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夫人不敢细想,背脊浮起一层虚汗,嘴角勉强堆笑:“明堑,好久不见了。”
明堑朝她淡漠地点头。
花斑夫人低声说:“我有话要同你说……”
明堑眼神微凝:“我也有话同你说,到包厢里说吧。”
花斑夫人心下一喜,忙跟着明堑一起进了包厢。
包厢虽然宽敞,但比起宴会厅却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在这里,明堑身上的气味变得更明显,让体弱的花斑夫人感到不适。
从前,明堑都会谨慎地收敛威压,而现在好像不那么样了。他散漫地坐下,像是没看出花斑夫人的不适一样,仍让煞气时不时地泄出几丝,犹如针一样扎花斑夫人几下,却又不至于叫她真正痛苦。
花斑夫人倍感折磨,咬了咬下唇,缓声说:“明堑……”
“关于池杏和那只猫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明堑冷冷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地说起自己要说的话题。
花斑夫人一下愣住了:“这……”
“你查到了什么,都说出来。”
明堑的语气带着几分冷硬,仿佛命令。
花斑夫人心智软弱,又被威压震慑,不敢不从:“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刚好找到了公寓的门卫……根据门卫的说法,五年前那只猫和现在出现的那只猫……可能是同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