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檀再看看池杏,他也没认出眼前这个魔仆已经被调包了。
听到明堑说这是狗,真白檀还努力地回忆:这个魔仆本体是狗吗?我忘了……
不怪真白檀,当初他来到庄园的时候太缺侍从,一口气转化了很多魔仆,谁是谁,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过来,抬头,我看看。”明堑说。
池杏顺从地往前走,目光抬起,一下就愣住了。
花园的草坪上放着一个懒人沙发,明堑就坐在沙发上,此刻他的模样十分俊俏——是俊俏的少年模样。
池杏记忆里的明堑却已是青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觉得明堑的声音熟悉但又哪里不一样了——此刻的明堑声音是少年音,和成年后的他相比要青涩不少。
他的头发是淡灰色的,瞳孔也是,在阳光下很有光泽的样子,少年的脸庞又有几分天真,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他刚刚说“拖下去喂狗”的冷酷。
池杏开始怀疑眼前的这只“少明堑”是不是明堑本猫。
而且,眼前的“明堑”好像没有和自己相关的记忆。
少明堑用那双圆溜的眼睛看了池杏很久,肯定地说:“你是狗。”
“……”池杏一时间不知该反驳还是承认,只能做出魔仆应有的恭顺,“您说我是狗,我就是狗。”
少明堑笑着说:“好。”他又指着真白檀,对魔仆说:“现在可以把这个家伙拖去喂狗了吧?”
魔仆忠实地执行命令,将真白檀拖到池杏面前。
要说,魔仆根本制不住真白檀,真白檀只是一脸哀求,并没有认真挣扎。因为这些天相处下来,真白檀摸到了少明堑的性格:越是反抗,他越是要恁死你。
如果你索性躺平装死,他可能会因为觉得无趣而选择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