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顷刻间。

晏榕小臂上就顶出一个鼓包的形状,像是有什么要挣扎着出来。

妖血对于毒虫天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越毒的东西,越喜欢妖血的腥气。

诸鹤一边摇着指头百无聊赖的等着捉虫子玩,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眼前的小太子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之前给自己看过的……

咦。

竖起来了?

诸鹤惊奇的观赏起来。

虽然现在不是竖的很直,但刚刚还是趴的来着……哦对,可能是刚刚拽裤子的时候碰到了。

晏榕小臂上蛊虫还在死命的向外。

诸鹤又浑不在意的挤出两滴血来,接着很欠的伸出手,对着小东西的根部拨拉了一下。

摇头晃脑敬个礼。

诸鹤再拨拨。

这是什么有趣的神奇灵敏机关!?

当鹤这么多年竟然才第一次玩到,亏了亏了。

诸鹤拨了又拨,拨拨拨拨。

就在诸鹤试图最后一次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

一道虚弱而充满愤怒的声音从床头上传了过来:“你……你在作甚?”

第6章

偌大的东宫,凌乱的床榻,还有榻上一身病气,浑身发抖的小太子。

场景可以说是要多不堪有多不堪了。

再加上始作俑者是真没皮没脸,此刻被指着鼻尖质问,诸鹤脸上也没露出哪怕一丝象征性的不好意思。

他最后依依不舍的搓了把那可怜无辜但不小的小家伙,抽手在绣着金线的床单上随手一抹,无比自然的道:“太子殿下不必紧张,皇叔只是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无影响,毕竟龙脉可不能受伤。”

晏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得,一张俊朗的小脸更苍白几分,眼里更是遮不住的恨意:“荒……荒淫无耻!”

诸鹤完全没将小太子这点脾气放在眼里,逗孩子似的道:“太子殿下慎言。本王如何就荒淫了?皇叔上你了吗,嗯?”

这话实在荤得厉害。

就算在之前两人最剑拔弩张的时候,晏榕也从没听到过如此放荡之语。

而突然领悟了变态剧本妙处的诸鹤简直停不下来。

他得寸进尺的伸出手,轻轻一勾小太子的下颌:“子央,现下整个宫中都传言本王痴恋于你无法自拔。让本王猜猜,最早这流言是谁放出去的?”

晏榕满是厉色的眼瞳登时一缩,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却又被一阵突来的剧痛折磨得死死咬住了唇,硬撑着抵挡片刻,终归没抗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