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道:“摄政王如此重爱太子殿下,必定有所回响。奴家愿以部族图腾为摄政王祈祷,愿您早日得偿所愿,与太子殿下比翼齐飞。”
诸鹤:“?”
不了不了。
倒也不必。
诸鹤吓得立马就转了话题。
他四周左右看了一圈,又见视线落在了喀颜尔的侍女身上:“险些忘了答应过公主一起谈谈诗词歌赋,不知公主看些什么书?”
月奴公主腼腆道:“奴家读书不多,只看看女德之类。”
诸鹤立马找到可以发挥的空间:“无妨,本王近来刚看完《严刑详论》、《行刑载书》、《七十二酷吏》,可与公主交流一番。”
公主:“……”
月奴公主面色倒还勉堪堪算得上正常,身后叫木筝的侍女却白了脸。
诸鹤像没看到似的:“公主应该有所耳闻,本王平日最喜欢削人棍玩,这些书对本王大有帮助。”
公主:“……”
德庄:“……”
诸鹤兴致勃勃:“就先从这剥皮讲起,这剥皮首先讲究一个快准狠……”
能不能实际操作成功暂且不论。
一顿瞎几把输出之后,喀颜尔和木筝的脸色都不好看。
诸鹤一口干了德庄斟满的第六杯茶,总结陈词:“按本王看来,真正罪无可恕的就是这种假意投诚,实则野心满满。当制成人彘,再辅以凌迟,千刀万剐才能过瘾。”
月奴公主:“……”
木筝:“……”
诸鹤好心的递过去一只手炉:“公主表情如斯肃穆,想必也和本王一般同仇敌忾。”
喀颜尔下意识向身后轻微一瞥,唇角的弧度弯得极为勉强。
她没接诸鹤的手炉,唇线紧抿:“摄政王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这不就对了。”
诸鹤将手炉抱了回来,暖洋洋的揣在怀里,开口道,“行了,都下去吧。把公主的侍女也带回去休息。”
帐内的兵士已经被摄政王荼毒够了视觉听觉,巴不得立马消失,闻言立即上前:“公主,请。”
诸鹤歪在塌上一扬手:“公主留步,本王还有些私密话想跟公主说呢。”
喀颜尔:“……”
在场将士:“……”
终究还是没人抗旨,帐内只剩下两人。
月奴公主坐的离诸鹤很远,显然并未掉以轻心。
她唇瓣开合了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向诸鹤。
诸鹤脸皮厚得一如既往,盯着人瞅了半晌:“本王有一问,想先请公主代为解答。”
喀颜尔警惕:“王爷请讲。”
诸鹤道:“公主虽为女子,身形却非常过人。敢问月奴王族是否有什么不传的秘药,能使人快速长高?”
比如说能让鹤鹤立刻马上变高变大变漂亮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