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玉的唇角浅淡一勾,就在已经半抱住诸鹤的手臂要将人彻底拉进怀中之时——
诸鹤伸手抓住了邬玉的手腕。
他漂亮的眼睛重新抬了起来,左眼角的泪痣像在烛火中妖异发光,整个人都像是带上了几分非人的邪性,显得狡黠而灵动。
他敏捷的从邬玉的怀中脱了出去,轻巧的转身,站在了邬玉身后,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你想睡本王难道本王就会给你睡啊?我看你就是在想屁吃!”
邬玉:“……”
邬玉短暂的愣了愣,一时间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然而诸鹤的反应向来贼鸡儿迅速。
他不仅飞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找了个安全地带,扬着下颌,十分欠打的道:“本王是挺想看变色纹身。但只要你出汗,纹身不是都会变色么?”
邬玉:“……”
“既然你现在身体不好看上去做不了正经运动,那本王就安排个人给你睡或者睡你好了。”
诸鹤拍拍掌,无比机智的插上了最后一刀,“本王向来是个仁慈又大度的人,三王子,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告知本王,本王会在不影响观赏的角度下尽量满足你的。”
邬玉:“……”
邬玉一时间怔了半晌,才明了过来这话中的意思,顿时整个人都麻了。
诸鹤还能火上浇油:“还有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第一次的还是经验很多的?你到底更喜欢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邬玉:“……”
原本温存在灯火之间的暧昧只一瞬间就荡然无存,殿内顿时充满了学习求知的气息。
邬玉风流了十几载,驭人无数,却也从没见过像诸鹤这个路数。
他在原地僵了半晌,才捏捏眉心,极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来,哑声道:“王爷,他们都不行。”
诸鹤:“?”
那是,鹤鹤必须天下第一最最行,又大又强又持久。
但鹤鹤也不能说跟男人睡就跟男人睡。
诸鹤自觉被拍了一下马屁,因此语气好了一分:“你只管说,本王保证能给你找到一个行的。”
邬玉:“……”
大概是身体实在无法支撑,邬玉缓缓靠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沉沉的目光朝诸鹤望过来,一直望了许久,唇边的笑意反而深了几分。
“王爷,除了你,没有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