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嘴的诸鹤一下子没能抵得住诱惑,再次任由那只金盏中的酒全数滚入了唇畔。
可这次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的那人靠得实在太近,这杯酒一入喉舌,登时便似是在诸鹤的五脏六腑里燃了一把火。
一股极其怪异的难受顷刻间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
像是哪里痒……可不像,又似乎是不知何处在疯狂的叫嚣。
诸鹤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一处不在煎熬,没有一处不想得到解脱,没有一处不在感受无法忍受的灼烧。
他几乎无意识的蹭了蹭身后那人,接着立刻又像是抗拒般的挺直了身子,声音干涩的不成样子:“我好热……”
“皇叔醉了,当然会热。”
少年清朗的声音像是冰凉的泉水,不慌不急的润进诸鹤的耳旁:“孤帮帮皇叔,好么?”
诸鹤已经快顾不上旁人在说
什么话了,可来自小动物的直觉仿佛依旧告诉了他这种帮忙会很危险。
他想去找个冷水池泡着,于是伸手去试图推开拦在腰上的那只手,可半晌也没能有什么作用。
时间一久,便更加煎熬。
诸鹤原本就不是个多么坚定的人,此刻被这种近乎煎熬的热烫折磨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放弃般的倒回了身后那人的怀里,微阖着眼,玉白的手指无助的四处抓了抓:“帮……怎么帮?”
“皇叔会喜欢的。”
从身后环着他的人低哄似的说完这一句,便不再开口。
下一秒,诸鹤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而易举的便拦腰抱了起来,走了一段,又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那是他自己寝殿内的大床。
诸鹤感觉自己的煎熬并没有丝毫的好转,难忍的同时顿时又生起了一股被欺骗的感觉。
他在宽阔的床上滚了好几个滚,试图去找方才骗他的那人算账。
然而还没来得及下床,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拽了回来,重新拉进了怀里。
那拽他的人动作干净而果决,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但声音却有种少年的温润。
他轻轻低头,在诸鹤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额角吻了一下,哑着声音道:“皇叔叔,乖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你们太小看孤了。
晏榕:孤是那种只敢看不敢做的人吗?
鹤鹤:呸呸呸,你在想屁吃,离鹤鹤远一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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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结束榕榕的少年时光,呲溜~
晚安宝宝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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