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顿了一下,笑着道,“我想你爱我,只看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人。”
诸鹤:“……”
呸,鹤鹤才不会爱上别人,鹤鹤就爱自己。
可眼前的晏榕给了诸鹤一种极大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感,也许是出于小动物的第六感,诸鹤老老实实的将心里话给压了回去,眼睛乌溜溜的转着,转移话题:“我,我困了。”
“孤也累了。”
晏榕柔和的眉眼朝诸鹤望过来,手指却一路抬起,解开了身上龙袍的扣子。
新帝登基时的龙袍往往会由言官放入国库,作为珍贵物品历代保存,最后随着皇帝驾崩一并移入皇陵。
而此时,晏榕身上那件由八百多名绣工赶工一个半月,全部由金丝织成的龙袍被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上半身全部的暗扣。
龙纹流转之间,辉辉生光。
诸鹤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却退无可退。
他下意识的往后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抵上了金笼的另一端金栏。
诸鹤伸手去掰金栏,却发现每一根金栏都硬如磐石,纹丝不动。
而晏榕已经彻底脱下了龙袍,露出线条极好的肩颈和六块精装的腹肌。
或许是因为在战场上受过伤,这位大历的新帝身上并不算完美无缺,而是带着几处早已陈旧的刀痕。
晏榕在诸鹤身前站定,温声开口:“皇叔不是想试试这件龙袍么?孤来伺候皇叔穿上。”
诸鹤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不、不了。我现在不想试了!”
“那皇叔想做什么呢?”
晏榕的耐心向来好的出奇,他将龙袍随手往大红色的喜床上一扬,低声道,”时间还长,孤都可以陪着皇叔。”
诸鹤:“……”
诸鹤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还被以前一直看不起的小兔崽子压在脑门上威胁,终于撑不下去了。
他掰着栏杆的手泄愤似的狠狠锤在了栏杆上,肉与金属撞击,疼得向来娇贵无比的诸鹤心态彻底崩了:“晏榕你有病吧?!你关着我到底要干什么啊?!!”
晏榕攥住了诸鹤的手,倾身而下,将他压在了自己与金笼之间。
晏榕的声音低而哑。
“怎么,皇叔还不明白吗?”
他看着诸鹤的眼睛,良久,终于极轻的笑了一下:“孤想渎神啊。”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鹤鹤觉得你这个想法不切实际,而且很危险。
鹤鹤:鹤鹤就不奉陪了。
鹤鹤:麻烦各位最最最漂亮可爱美丽绝伦的看官大姐姐们给鹤鹤打个机票费,鹤鹤这就要起灰了!
晏榕:嗯?
——
恭喜!您获得晏榕的注视X1!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