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翻身时姿势的原因,一小半的鹅绒被不小心被诸鹤压在了身子下面,因此便露出一截瘦削的腰线来。
虽然依旧过瘦几分,但已和少年的身材不再一样,是像曾经两人最为亲密时的……能够承受得住他所有顶撞的身形。
是每次他深深弄进去时,就会将被困在他怀中的那人的小腹顶出一个浅浅的形状,然后便能听到那人双手软弱的环抱上来,一边小声的吸气一边要哭不哭的求饶的声音。
晏榕眼底的深色渐渐漫了上来,在诸鹤看不到的角度氤氲尽染。
不过是片刻安静,诸鹤的睡意便又重新找了回来。他将自己躲在被窝里,脑袋埋在软绵绵的枕头中,不一会儿就重新阖上眼睛,丝毫没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被晏榕一览无余的腿和腰。
床上的人呼吸清浅绵柔,像是很快就能再睡个美美的回笼觉。
可晏榕却像是被引着了火,身形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坐了半晌。
许久后,晏榕俯身下去,像是已经极力克制,可音色还是不由自主的喑哑下去。
他凑近诸鹤,轻轻咬了下诸鹤细嫩的耳垂:“皇叔,你知道吗,孤想你想得都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吃瓜):那你哪里疼呀?我给你传个太医看看?
晏榕(温柔):不用,插一插皇叔就不疼了。
鹤鹤:???
——
今晚值班回不了家啦,偷偷在领导眼皮地下写一点小黄蚊……
大家晚安!
——
第80章
晏榕身上的龙涎香淹没鹅绒被, 一寸一寸染进诸鹤鼻腔里。
等到晏榕整个人靠上来的时候, 诸鹤只觉得自己像是整只鸟都被他的气息灌溉了个透彻,连原本自己身上寺院中带出来的那股香火味都消了个一干二净。
而晏榕的手从后腰一路压了上来,充满逼仄感的将诸鹤困死在了两臂之间。
等诸鹤努力克制住睡意重新张开眼睛,就见到了近在咫尺的——晏榕那张被百姓们称之绝色的脸。
诸鹤:“……”
诸鹤这段时间跟着相锦在庙中吃斋念佛,清心寡欲,因此充分笃定自己绝不会因为两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而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下一秒。
晏榕便轻佻的弯了弯唇, 俯身压了上来,柔声道:“皇叔,你摸摸,你也有感觉了。”
诸鹤:“……”
靠!胡说!
鹤鹤并没有!
诸鹤的呼吸紧了紧,强行扭开自己的视线不和面前的人对视, 然后伸手想去将晏榕推开。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将手抵上晏榕的前胸, 便被他握进了手心里, 压低声音, 像是哄骗般的道:“皇叔不敢摸,那孤带着皇叔一起摸摸, 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