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罗夫子爵喝着晶莹剔透的葡萄酒,向朋友夸耀道:“这是整个班亚夫城技艺最好的剥皮师!他剥下来的人皮完整又漂亮,这份礼物,绝对会令你满意。”
“布瑞克是我最喜欢的奴隶,最好的礼物,自然要送给最好的朋友。”
原来今天的表演并非是布瑞克的笛声,而是剥皮表演。
他与朋友大笑一声,痛饮美酒。
布瑞克不断地发出惨叫,剥皮师已经将他整块背部的皮肤都完整地割了下来。布瑞克下意识挣扎着,手脚因为疼痛而抽搐,骨笛也落在地上。他的声音透露出一种极致的痛苦,背后的血像小溪一样流淌着,蔓延到奥德里奇脚下。
库罗夫子爵皱了皱眉,他先指示奥德里奇把牛排切成薄片,随后对自己的朋友说:“想不到我的小黄莺,也会发出这样难听聒噪的声音。”
他的朋友盯着布瑞克露出来的血肉,有些悲伤地说:“为什么美丽的表皮之下,却是这些丑陋的东西呢?”
库罗夫子爵为他朋友的文采而喝彩,他大笑着说:“所以只有他们的皮才值得珍藏,奴隶的内里都是一团肮脏的垃圾罢了。”
布瑞克的痛苦还在继续,他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穿透耳膜,几乎让人忍不住发抖。库罗夫子爵对奥德里奇说:“去割掉他的舌头,他实在太吵了。”
奥德里奇拿起一把锋利的餐刀,他舔了舔唇,深呼吸之后,伸出大手忽然按住库罗夫子爵的脑袋。
随后,餐刀猛地划破他的喉咙,血流喷涌,库罗夫子爵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嚯嚯的声音。
奥德里奇脸色不变,为了保证库罗夫子爵能死透,他手中餐刀调转了一个方向,穿透了库罗夫子爵的心脏。
库罗夫子爵在不可置信中倒下去,奥德里奇伸手抽出了他的佩剑。这是一把银色的细剑,对奥德里奇来说完全不如之前的大剑好用,但聊胜于无。
庭院里并没有侍卫,只有剥皮的三人、子爵的朋友和布瑞克。
子爵的朋友刚要发出尖叫,奥德里奇便跳到他的面前,用手捂住他的嘴,银色细剑从上往下,用力划开一道极深的豁口。子爵的朋友顿时皮开肉绽,流出了一大团肮脏的垃圾。
先是一团团的黄色脂肪,随后便是混杂着肉块的血液。
看来他的内里,并没有干净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