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怎么了？

这种做贼心虚的样子。

莫白忍不住问：“你刚在看什么？”

闻昭衍面无表情，强装镇定地问：“没有在看什么。”

莫白皱了皱眉，说：“没在看什么，那你慌什么……还藏起来了，给我看看。”

闻昭衍没动，手依旧背在身后，紧紧攥着那一叠东西，薄唇快抿成了一条直线了，耳廓也在一点一点地变红。

莫白：“你脸红什么？”

闻昭衍继续面无表情：“没有。”

莫白又看了一眼闻昭衍。

男人何止是脸红了，这红晕还一直红到了耳朵根上去。

莫名还多了几分可怜的感觉，让莫白都不忍心再逼问他了。

莫白有些无奈：“你这怎么跟被人抓住在看……”某国动作片一样。

话还没说完，莫白声音一顿，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

说不定闻昭衍就是在看什么小黄书之类的东西。

不然怎么脸红成这样，怕被他发现，还这么紧张。

莫白‘啧’了一声，十分大度地说：“好吧，我知道了，这有什么的嘛。”

闻昭衍表情一僵：“你……知道了？”

莫白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说：“不就是那什么书嘛。”

闻昭衍：“那什么？”

莫白嘴角露出一抹笑，给了闻昭衍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还意味深长地说：“我虽然从来没看过，不过倒是听人说过，以前在我们地球上，有个岛1国家特别爱拍这种，可不仅仅是书哦，还已经发展成了一个产业。”

闻昭衍漆黑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困惑：“发展成产业？”

神这种职业也已经产业化了？

古地球当真这么厉害吗？

莫白说：“是啊，最搞笑的是，我以前还听过一个男的许愿，说，希望自己拥有一千部这样动作电影，放满硬盘，然后一天换一个‘老婆’临幸，简直了！”

闻昭衍：“……”

越听越不对劲的闻昭衍，终于反应过来那所谓的‘放满硬盘的老婆’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小崽，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在看那个。”

莫白只当他不好意思承认。

闻昭衍毕竟是成年男人，会想看这些东西很正常。

莫白极为善解人意地说：“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又不会说出去，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闻昭衍无奈了：“小崽，你……还小，少听别人说这些，也不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