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郎就如同所有梁国臣子一样,永远揣摩不准君主的意思,因此他又想,自己如果不及时禀报,说不得还会坏了大事,最好的法子应当还是派人秘密回国禀报此事。
“南翼听命。”左侍郎艰难的下了决定,这个决定关乎他的性命,也关乎整个梁国的国运,而且只有让大沅国的君臣知道自己国君的态度,才能更好的让沅国这群上下全是废物的人们害怕。
“我命你连夜赶赴大梁,持公主的玉牌,亲见陛下,将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陛下听,快马加鞭的过去,来往最多五日,去的时候注意安全,不然……”左侍郎声音低下去,揉了揉额头,说,“行了,你去找纸鸢要玉牌,然后不必再过来见我,快去快回吧。”
南翼在阴影里单膝跪下领命,随后转身便走,长发在空中划过,乘着月色,消失在春夜湿润的冷空气中。
距离仪欢院不远的椒棠院里是一片寂静。
魏国舅并没有歇息,而是和那高卢人詹姆士喝着小酒,詹姆士是一喝酒便脸红的类型,此时脸上已经没有白的颜色,他喘息了几下,伸手到下头,摸了摸小狗似的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美貌青年,对魏国舅说:“今日之事,国舅爷打算不管?”
魏国舅的下头也趴着一个美貌的男子,男子嘴里不停歇,魏国舅却没有詹姆士那么强烈的反应,他继续喝酒,眯着眼睛,随后也是叹了口气,说:“哎,管什么呢?咱们看戏就好,只不过可惜了那么好的礼物。”
下午的时候,燕相来过,魏国舅没有见他,但是魏国舅清楚燕相想要送自己一份大礼,亲自送,送到床上去。
魏国舅是十分想要接受的,可不是现在,现在时机不对,自己若是收了燕千绪那样一个绝美的小母狼,保不定自己会做出什么色令智昏的事情。
魏国舅对自己没有把握,也就只能从以开始就阻止自己犯错。
高卢人摇了摇头,很可惜的说:“其实就好比你玩燕老狗的三儿子一样,把老二玩了也就玩了,无所谓,怕个什么?”
魏国舅抬眼,眼里是一闪而过的轻蔑:“还是小心为好,我暂时还有他们呢……所以,忍得住。”
说着,魏国舅也伸手下去,摸了摸男子的头发,随后直接抓着头发逼迫男子抬头,男子生的很好,但是不如燕老狗家里的那个绝色那么眼神清澈确又不时艳丽无双的魅人样子。
他对这个男子说:“来,转过来,我看你里头的葡萄有没有烂掉,被夹烂掉的话……我会很生气啊。”
“哈哈哈,国舅爷你真是强人所难啊。”詹姆士大笑,却也不敢再深入调侃。
詹姆士是见识过魏国舅的手段的,这人心狠手辣,就连床上的事情,都变态的要命,喜欢见血,喜欢看人痛苦,喜欢听人惨叫的声音,每当玩死一个,魏国舅便身心愉悦,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詹姆士很庆幸自己长得丑,不然说不得什么时候会被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