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在原地站着好半天,莫名的有点不太舒服,好像是被人给逼着绝了退路一般。
但退路是什么,吕三也没搞清楚,所以虽然生闷气,却也生不了多久,很快就又想起那天见过的小军师,觉得军师伶牙俐齿又委屈的模样,大约是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的那般好看了。
另一边,又被塞上马车的燕千绪正在忍受宿醉的头疼与昨夜碎片一般教他羞耻不已的回忆。
他这回是一个人一辆马车,狼孩被关在了后头的囚车里,四皇子则骑马在前头,都被世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燕千绪捂着头,喉间干涩,他揉了揉太阳穴,也无法减轻头疼的症状,那么便解决口渴问题。
他拿起水壶,水壶嘴很大,喝一口,漏三滴,燕二爷豪迈的用小臂袖子擦过漏在下巴的水,但是虽然是野蛮的动作,燕千绪做起来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不管何时都像是一幅画般的燕千绪静止了似的发呆,好一会儿才把水壶塞子塞回去,然后使劲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骂道:“天啊!怎么办!”
他昨天好像亲自把自己那有异状的地方送去世子嘴边了!
还缠着想要被进入后头!
不过没能成功,世子很挫败的用手满足了他……
燕千绪还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但是大部分内容都十分羞耻,他完全不敢相信昨天做出那种事情的居然是自己!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了,还是因为胸口被释放的感觉太好?
该死!他好像还答应赵虔那个变态今天晚上要正式的洞房一回……
燕千绪无所谓做不做那档子事儿,可是他只要想起赵虔说话时的表情,就觉得不妥,不该那么正式充满仪式感!
他是迟早要甩开赵虔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的变态,他不想委屈自己和这样一个人绑的太紧,那么让赵虔太过期待今晚,或者做出太多让对方认真的承诺都是自掘坟墓。
到时候如果一个不小心无法彻底摆脱赵虔,赵虔发起疯来完全不逊于大哥。
他得想想办法,最好是不要和赵虔再进一步,就这么永远吊着……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