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绪总觉得自己看透了大哥,知道大哥还懂得寡廉鲜耻与血缘至亲这两个词怎么写。
燕千明却是越发看不透自己,他手掌下的腰肢滑腻如鱼,从相碰之处燃起无形之火,瞬间沿着他的手臂,窜入心口。
他深呼吸了一下,问:“怎么?不洗了?”
他的弟弟脸颊赤红,既难受又委屈:“大哥你明明知道我……”
“我不知道。”燕千明捏着弟弟的后颈,一点点的摩挲那块儿柔嫩的皮肤,那后颈纤细脆弱的一捏好似就能断掉,“就好像我不知道你身体什么时候已经被开发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知道后头,是不是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容纳了谁。”
燕千绪真是很想反驳一句,他给了谁又和大哥有什么关系!可他没敢。
“我没有……”他说。
大哥却将燕千绪压下去,重新按回水里,说:“是么……”
之后燕千绪没有再听见大哥说一句话,倒是被洗澡洗的处处发软,好几日没能发泄的身子到底是抵不住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就有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只前端的被药害过的命根一直耷拉如虫 需要刺激不可描述之地才能有反应。
燕千明一手将燕千绪弄成这样,将弟弟捞起来擦干净水后就使其趴在床榻上,从旁边的小匣子里取出一个烫伤膏,打开后用手指挖了一大堆涂抹在弟弟伤口上面。
燕千绪气喘吁吁犹如被人大干一场,奈何实际上是一点儿都没被满足。
他的身体已经坏的足够彻底,一旦起了这种心思,要他自己熄灭还不如用自己的手指头玩玩。
他正想自己应当是忍一忍,在大哥面前装一番处子,还是干脆不管了,用手直接上时,大哥突然拔下他的发簪,完全不必涂抹任何东西的,就捣入水汪汪的罪恶之处。
燕千绪被冰的感叹出声,进而抓紧了被单。
燕千绪终于得到满足,是要像个猫咪一样享受起来的,可谁知道大哥却并不如他的意。
仅仅只是放进去而已,不动,反而开始亲吻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