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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嘉朔从帝国研究所那边得到消息,说是楚玦带走了时钊,他正欲派人去找吴良峰问个明白,吴良峰自己本人就过来了。
“陛下为什么要让楚玦带走时钊?”嘉朔感到几分不安,但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源自何处,不祥的预感在潜意识之中升腾上来。
吴良峰就坐在他的正对面,脸色没比他好上多少。他至今记得时钊那双令他无法动弹又难以呼吸的手,以及楚玦离开帝国研究所时的背影。
但吴良峰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不是说这个。
“虽然时钊在帝国研究所呆的时间很短,”吴良峰说,“但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在实验室的时候时钊中了一点诱发剂喷雾。”吴良峰回想起研究员给他的转述,“另外几个在场的研究员说,他们对时钊注射过镇静剂和抑制剂之后,时钊仍有行动力且神智不够清醒。后来楚玦来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嘉朔也知道。
嘉朔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先前的研究报告上写过时钊对酒类信息素比较敏感,”吴良峰说得很慢,模样似是若有所思,“我们看过楚玦的信息素了,确实是酒类信息素。”
帝国数据库中有楚玦的信息素,知道这个信息并不难。
这点信息几乎是基本信息了,楚玦就是藏得再好,身边人再怎么感觉不出来,他们在研究所的人,只要稍稍用点心,就能够毫不费力地挖出来。
“我想这可能对我们的研究会有帮助,所以我去数据库搜索了楚玦的信息素类型。”
正如Alpha信息素有其各自的类型,Omega信息素也有不同的类型。
吴良峰话锋一转:“我没有找到他的信息素类型,或者说,我没找到他真正的信息素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