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的东西也不多。”
“如果你不让我给,至少要让我听吧。”
接着,时钊又抬起眼来,平静地直视着他:“还是说,你觉得我没什么用?所以什么都不跟我说。”
楚玦时常用“没事”应付一切“你怎么了”,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那天也是,如果不是时钊察觉到异样,只怕也会相信那句“没事”。
都说时钊独,其实楚玦自己也不遑多让。
良久,楚玦回复时钊刚刚那个问题,声音莫名地有些哑:“我没这么觉得。”
“最好是这样,教官。”时钊的眼神就像猎枪前的瞄准镜,红点已经瞄准,“既然当初招惹我,就不要忘记我是个危险分子。”
时钊走近两步,明明还留了一段距离,却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错觉:“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信你,我要你信我。”
楚玦微微一怔。
“你不可以什么都不说。”临了,时钊又专门强调道,“至少跟我不可以。”
时钊的目光十分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他用这样的眼神去审讯,不出十秒就能让人松动招供。
强硬得让人根本生不出反驳的念头。
楚玦稍稍退让一小步:“你想听什么?”
第38章 他不打算说谎。
无论发生什么事,楚玦都习惯于自己承担。这是他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从未有人对此置喙。
朋友会迁就他,听他讲他想讲的;下属会信任他,做一切他要求去做的。所有人都了解这一点,所有人都不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