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教官的……
还不如罚他。
时钊闭上眼睛想。
……
不知过了多久,柏木香犹如一捧白鸽般从他手中挣出,扑腾着翅膀奔向月亮。
.
不算平静的一夜过去。
时钊醒得比较早,率先坐起来。
他只是易感期,不至于失忆。
昨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也记得本能超脱理智那一刻,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他微微低头,看着楚玦的脸,目光一寸寸缓慢移动。
当时楚玦说了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说。
可能是念在他不清醒,权当一派胡言,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楚玦醒来之后,只问了问他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点、现在可不可以走……至于那个吻和那句话,只字未提。
时钊却没注意到,每次没话找话般的问题之后,楚玦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他们都没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