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也就是这个不过一秒的契机,楚玦已经反败为胜。
时钊微微低头,一抹金属光泽在他下颚处闪过,尖锐感戳刺在他的皮肤上——竟然是刚刚时钊丢进回收处的抑制剂针管。但拿着它的人显然没有伤他的意思,只轻轻碰了一下便收了回去。
而这不过是三秒钟的事情。
“你看,你输了。”楚玦说。
就这么简单。
“你……”毫厘之差让时钊有些不悦,他勉强咽下心中的不平,皱眉沉声道:“你故意的。”
时钊说的是肯定句。信息素的撩拨下,他的呼吸有些紊乱,眼前的Omega好似近在嘴边又溜走的猎物,玩得好一手猫鼠游戏。
时钊想要重新掌控这只从指间逃脱的猎物,以极其敏捷的身手翻身将楚玦摁在地上。
“对,我耍诈。”楚玦相当理直气壮,即使现在处境不妙,他依然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紧不慢地道,“但兵不厌诈,你还是上当了。”
“你以为你在易感期,现在又没有多余的抑制剂,我就不会用信息素来对付你。”
“你错了。”楚玦像是没看到时钊表情似的,勾起唇淡笑,声音不轻不重:“我想赢,当然是什么手段好用就用什么。”
时钊被楚玦说中,他无话可说,紧紧地抿了抿唇。
楚玦也不说话,就躺着等他松手。
输了就是输了。时钊纵然不服,却还是松了手。
“我本来没打算讲这些,反正你昨天不清醒。”楚玦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但你上回让我别什么都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