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得让人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去哪了?”楚玦问。
“注射抑制剂。”
楚玦左看右看,实在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索性放弃。
看来他昨晚的思想工作做得很成功,时钊埋藏许久的秘密见了光,一夜之间卸下了思想包袱,浑身轻松。
时钊昨天说“明白了”,看来是真明白了?
不过人回来了就行。楚玦倒回去,转身去盥洗室洗漱。
他的小尾巴依然跟在后面,时不时给他递个东西。时钊好像能预先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楚玦想拿什么,完全不用自己伸手。
楚玦忽然发现,这一连串下来,好像有些过于顺手了。
时钊总是在细节方面做得很好,恰到好处又不容易让人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时钊跟在他身边,要是哪天不在,他可能还会有点不太习惯。他不得不承认,依赖时钊的程度,比他想象中的深得多。
他狐疑地瞥了时钊一眼,收到时钊一句淡淡的“怎么了”。
“没什么。”
……总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具体的他说不上来。
时钊站在边上,几次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又没说话。
楚玦瞥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
都快把“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行字刻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