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沦落到这里?”吴良峰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对时钊的到来非常感兴趣。他知道时钊不欲与他多说,于是开始自己猜:“你告诉他你喜欢他了?”
时钊抬眼看了看他。
吴良峰完全是误会了,以为时钊拿的是“被拒绝后因爱生恨转而投靠Gospel”的剧本,他看时钊,就像在看一个暗恋惨遭拒绝的失意者。
不过这样的误会对他来说没什么坏处,还省得他再想其他借口来搪塞吴良峰。
他不说话吴良峰就当他默认,自顾自地继续说:“我还以为你会藏得更久一点,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怎么,你在银翼舰队这么久,难道没有听说过楚中校拒绝Alpha的英勇事迹?”
“你说什么?”时钊皱眉问道。
吴良峰说了这么多句才得到时钊这么一句回复,以为是自己说的戳到了他的痛点,当即抖出更多细节:“很多年前楚中校——那个时候他还是少校,还是很抢手的Omega,喜欢他的人很多。不过捅破窗户纸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先前皇室宴会上就有个用信息素压制的Alpha被揍得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还有啊,银翼舰队里也有人干过这样的事,人还在易感期呢,结果就被楚中校一个人解决完打包送走了,我想想啊……好像永久失去进入军部的资格了——说到这里你应该挺熟悉的了,你不也是这样吗?”
时钊不禁陷入沉思。
倒不是因为吴良峰的误会,他纯粹是想起来自己做过的事比这些人过分多了,楚玦还被他咬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