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通讯器被白景离没收了,此刻他手中拿着纸和笔,飞快地写下几个字:“刚刚新闻上放出了夏维特的照片。”
白景离瞳孔一缩:“你都看见了?”
“是的。”黑衣人继续往下写,“你就是夏维特,对不对?”
身份暴露,白景离本能地就去摸枪,可这把枪是空枪。他现在身体状况特别差,恐怕很难制服这个和他身形差不多的黑衣人。
黑衣人对摇了摇头,又写了几行字:“你的枪里面没有子弹,我早就知道。”
白景离一看见这句话,空枪顿时从手中滑落。他沉着脸从沙发上下来,摇摇晃晃地往厨房去——他要去拿刀。
可黑衣人飞快地拦在他面前,把纸张放在他眼前,上面又多了几个字:“你放心,如果我想报警,不会等到现在。”
白景离脚步一顿:“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报警,也不会伤害你。”黑衣人奋笔疾书,偶尔抬头,诚恳地看一眼白景离,“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相处得很好,我很开心。我希望你留下来,我给你做好吃的,照顾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白景离怔了怔,看着他笔尖一点,又重重落下三个字:“我发誓。”
黑衣人摘下墨镜,露出被疤痕包围的双眼,眸色却是澄澈的。
白景离忽然说:“你这么看着我的样子,倒是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黑衣人有些惊喜,写字问他:“谁?”
类似的对话已经在这个世界出现过,只是此刻,对话双方调换了位置。
白景离淡淡地说:“一个野种。”
黑衣人脸上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