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个人都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成安又瞧见苏遥的手,便更窝火几分:什么没脑子的东西,也敢把我家苏老板的手伤成这样。好在大公子在,这回可得好好让他们长点记性。
傅陵原本是打算让他们长点脑子。
但此时瞧见钱大人如此慌神的模样,心内怒极,反生出数分可笑。
现如今旧京的府衙中,到底都是些什么蠢货。
前脚有个郑府尹,后脚有个钱大人。
一个比一个没眼看。
礼部这些年怎么做的事?这种人真的考中过进士?
卢尚书又开始在科试中收礼了?
傅相瞧着这张不成气候的脸,便觉得再多与他说一个字,都是污自己耳朵。
这种人要傅相亲自教训,傅相都觉得浪费生命。
对,可不是浪费生命么?
我家美人还在手疼,我不去陪美人,却在此处与这等蠢货说话。
傅相一时厌恶至极,只闭了闭眼:“滚。”
这钱大人脑子尚未转过弯,还停留在“这人从前不是一直待在京中,为什么会认识旧京的许大人”的谜之疑惑中。
那老仆却骤然喜极而泣:滚好啊,我早就想滚了!谢谢傅相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