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方才便没仔细听,此刻也未想起来,又咬一口红豆茶糕。
这点心做得不错。
……这几只要是给我把这一桌子坚果都剥完,我正好再做些点心。
不过话虽如此说,这三只也大有真把这一桌子剥完的架势……苏遥还是得拦一下。
都是客人,在我家不说正事,二话不说开始干活,也说不过去。
正事?
等等,什么正事来着?
苏遥瞧一遭这一圈让人眼花缭乱的手速,顿一下,才念起:“白大夫有日子不见,今儿怎么突然来了呢?”
白悯被美人翻牌子,自然得先放下。
又起了些担心:“今儿才听闻你伤着手了,怎么不早来找我?我虽然这些时日忙,但美人遣人知会我一声,我立刻就能来一趟。济仁堂又不远。”
傅陵听见“美人”这个称呼就心内起火。
他停下手,只淡淡道:“不必白大夫来回跑。我离得近,已包扎过了。”
又抬眸:“那么大一口子,若等人去告诉白大夫,又等到白大夫来,苏老板还治不治?”
白悯让他堵住话头,又甚为担心苏遥,霎时又急又怒,压住火气:“那日后也该让我瞧一眼。苏老板身子本就不好,什么药能用什么不能,都得仔细着。再说大口子最易留疤,你如何用的药,如何缠的布,不得让正经大夫瞧一眼吗?”
他越说越焦心,只望向苏遥:“美人,让我瞧一眼你的手,这都多少天了,别……”
他方有一丝动作,对面许泽便将西瓜子一放,轻轻皱眉:“白大夫不必忙。左右您当时也没来,如今且补什么马后炮?况且济仁堂中遍是风寒患者,您说是如此说,请您便当真请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