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鸽子理直气壮:“我不。”
还给出理由:“洞房花烛夜,你不能扔下我。”
苏遥再度无语,只能尝试顺毛说:“……不是洞房花烛夜,你记错日子了。”
“我怎么可能会记错,我记性可好了。”
傅鸽子一本正经,“我比我二弟记性好的。”
这东拉西扯的说话方式,确实是醉得厉害。
怪不得吴叔从前总拦着喝酒。
苏遥还趴在他怀中,正要说话,却又听得这人委委屈屈:“你就是要走,你还骗我不是成婚,你都不抱我。”
傅鸽子好入戏,这三连指责说得苏遥真像个负心汉。
苏遥默了默,只能强行入戏:“真的不是。不信你看,我们怎么都没穿大红呢?那个蜡烛也不是红的。”
抱住他的大鸽子仿佛愣上一下。
苏遥趁热打铁:“再说,你已经把门封上了,我又不会法术,怎么可能跑呢?”
大鸽子又愣一下。
苏遥十分满意,正要起身,却发觉大鸽子更紧地搂住他:“可你都没抱我。”
又搂住腰,把他抱近了点:“我明明都抱你了。”
苏遥心下又局促,又无奈,还十分地好笑。
苏遥默了默,再犹豫片刻,只能轻轻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