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鸽愣住了。
还愣上好大一会儿。
本相的哥哥没了。
本相的哥哥不仅没了,本相还成了大鸽子,要被炖了的那种。
傅鸽愤怒。
苏遥自耳尖至颈间已红透了,解释完一番,愈发不敢抬头,只道:“我喊过了,傅先生让我下去。”
傅相顿一下,让开些。
这梯子很是坚实,再加上傅陵从一侧扶住,便更加稳当。
苏遥把旧账本放回去,把手稿塞进衣襟,慢慢地顺着梯子爬下。
傅陵还扶着梯子没走。
苏遥也不好意思看他,双脚刚沾地,想着还是道声谢,尚未开口,便被傅陵一下按在梯子上。
木头梯子太硬,傅相另一手给苏遥垫住,便像是把人搂住,低头凑近:“苏老板方才也在喊我鸽子?”
苏遥局促得手足无措。
傅陵距他近在咫尺,这个姿势,苏遥心内又开始砰砰乱跳。
……是你非让我喊的,这会子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苏遥忍不住错开他深沉的眼眸:“我本来没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