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这件事情,也务必请司徒先生保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不知在筹备什么计划。
梅树之后的齐严,缓缓眯起眸子。
「少夫人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泄漏半句。」司徒莽拱手,忽然一扬眉,瞧见了齐严。「主子,您也来赏花吗?」他好整以暇的问道,没有流露出半点惊慌。
反倒是宝宝乱了手脚,她迅速转身,俏脸苍白,全身僵硬,像是被逮个正着的偷儿,只差没跪地求饶。
「夫、夫君万福。」她笨拙的行礼,还差点跌倒。
齐严绕过梅树,阴鹫的视线,由妻子的小脸,转向司徒莽的笑脸。
「你们谈些什么?」
「秘密。」司徒莽咧嘴笑。
他拳头一紧,冲动的想打掉司徒莽的笑。
宝宝福身,垂着小脑袋。
「呃,夫君,我不打扰二位谈事情,容我先回主楼。」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溜之大吉,尽速逃离现场。
齐严瞪了司徒莽一眼,转身离开,决定先解决畏罪潜逃的小妻子。
他能够相信,这两个人不会背叛他,做出什么苟且的事,但是却无法不在意,他们走得如此近。
那个该死的家伙,对宝宝总是堆满了笑,那殷勤的模样,让他这个作丈夫的、心里不是滋味。
看来,是该找些事,扔给司徒莽处理了,让他好好的忙上一段时间,也免[奇][书][网]得那家伙整日游手好闲。
主楼之内,宝宝揪着一件袍子,反反覆覆叠了好几次,却总是叠不好。当齐严踏入屋内时,她双手一握,紧张得把袍子揪绉了,晶亮的眸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他,故意回避他的视线。
齐严伸手,把她拉过来,托起下颚。
「我没有做坏事。」她率先强调,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就怕他误会,把她当成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我知道。」他很清楚,宝宝可没有做坏事的胆量。他低头,额头抵着她。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谈了什么?」他沈声问道,笔直的看进她的眼里。
她的脸红了红,脸色古怪,吞吞吐吐了半天。
「唔--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他不悦的皱眉。
「就是不能说。」她固执的说道,咬紧红唇,不肯泄漏半句。
他眯起眼睛,捏紧她小巧的下颚,考虑着该怎么「逼供」,没想到她陡然双眼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手攀上他的肩膀,粉脸凑得更近。
「啊,夫君,我想到了,我有别的事要告诉你。」她严肃的说道,先前畏缩的模样瞬间烟消云散。
他挑起眉头。
「说。」
「昨日下午,锦儿来求我了。」甜甜的呼吸,不经意的拂过薄唇。
「谁?!」他皱眉。
宝宝出声提醒。
「她是你的妹妹。」
沈默。
「柳娘的二女儿。」
没反应。
「今年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