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一定很相爱了。”
……
霍时渊和阮澄回到房间,对视一眼,两人都笑得不行。
雨下的不小,他们两个都难得狼狈,却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他们仿佛回到了年纪最好的中学,下课后一起在雨中奔跑。
阮澄换了鞋子,把霍时渊的外套搭在椅子上。
“你先去洗澡。”霍时渊一边叮嘱阮澄,一边脱下湿漉漉的衬衫,拿了一条干净的干毛巾擦头发。
阮澄抓住霍时渊的手腕。
霍时渊疑惑地看向阮澄,“怎么了?”
阮澄狡黠一笑,“一起洗。”
霍时渊被他撩得口干舌燥,眸色逐渐变深,“好,你可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倒是你,别一半的时候就不行了。”阮澄被他看得有些虚,面上却一点不露怯,嘴上也不肯吃亏。
可想到结婚前,不管他怎么撩霍时渊,霍时渊都不肯碰他,说他还能忍,可以等阮澄到结婚后。
可天知道恋人整天在眼前晃悠,阮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也常常精力过于旺盛。
结婚后的那天晚上,他们就在一起了,厮混到凌晨才睡。
第二天,阮澄觉得他全身都要散架了,特别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又酸又涨,还有种异物感。
阮澄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