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抑着再吃一口的想法,段辰渊自人唇上离开,将碗中剩下的药再次含到嘴中,二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似乎格外的绵长,温绻,以至于两唇分开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床上的人依旧还在昏迷,眉眼似画,但那唇却格外娇艳欲滴,似沁着甜香的蜜,引诱着人再低头尝上一口。
晦暗着眸的段辰渊动了动喉结,压下头脑中的这个想法,起身道:“好了,不早了孤也该回宫了。”
“哦哦。”愣愣应下。
魏霄自方才起,脸就红红的,一直盯着床榻上的人,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段辰渊的不对劲,更没有听到人说话时,那明显过于低哑的嗓音。
见到人一副怀春模样,段辰渊只以为是刚才那个吻闹的,毕竟魏府没了长辈,这么些年来没人教魏霄人事,以至于他先前还想去花楼见识见识。
这么想着,作为对方唯一在世上的亲人的段辰渊,心中禁不住生出几分愧疚,暗自打算着等过几天了,是该给人找个女子教导人事了。
“孤在这留些人,如果夜里有事,你直接吩咐他们就可。”说完又加了句。
“帮我照顾好他。”
直到段辰渊离去良久,魏霄才走到人床边,看着床榻上人娇艳的唇,不知为何的想到了吉祥跟他讲的有关于花街的那些话。
长这么大,魏霄从没去过花街,却经常听到私下里下人们谈,他们说那花街的花魁,眼比秋波,唇如樱色,稍重的撮上那么一口,都能甜出蜜来。
魏霄很好奇,那小嘴又不是饴糖做的,怎么能甜出蜜来呢?
那些下人们却笑的一脸古怪的说,到时候少爷您尝一口就懂了,比饴糖做的还甜。
真的比娘亲做的饴糖酥还甜吗?
这么想着,脸红扑扑心跳快如鼓的魏霄,颤颤的伸出手,好半响才鼓起勇气,在人唇上碰了碰。
唇上过高的温度让他整个跟被蜜蜂蜇了下似的,飞快的收回手,看了人好半响见人没有醒,才跟小时候偷糖吃般舔了下刚才碰过人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