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厦出来,宁鹫开车送魏冬回学校。
路上毫不吝啬地夸赞:“冬冬,你刚和易建强说话太霸气了,我都被你迷住了。”
他说话时笑眯了眼,看着魏冬满眼深情,都快溢出来了。
魏冬揉揉手腕,感觉爽翻了,边瞥宁鹫:“看前边,小心撞到人。”
“怎么可能,我闭眼开也撞不到人。”宁鹫说归说,视线还是转向了前方。
魏冬看了眼窗外,这会阳光正烈,笼罩着大地,街边树木都懒洋洋的。
他没再想与易建强的私人恩怨,琢磨道:“他身上一点阴气都没有,难不成想害闻青弦的并不是他?”
他此次来找易建强,一是为私人恩怨会会对方,二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加害闻青弦的人。
只是在易建强身上,他并没有发现半点阴气。
“未必,阴气用符箓是能短时间遮盖的。”宁鹫道:“而且就算直接加害闻青弦的不是易建强,也不能说明他绝对清白。”
魏冬视线转向宁鹫:“你能破除符箓?”
“当然,没我不能的事。”宁鹫说着语气忽然变得不太对劲,满含期待问:“但你准备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被魏冬迅速打断:“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就不劳您大驾了。”
宁鹫表情遗憾,问:“不再考虑考虑?”
魏冬想到刚刚的公主抱,答得异常坚决:“不考虑。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解决的。”
宁鹫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他自然能帮魏冬解决一切问题,但比起这个,他更希望魏冬能自己去解决。
毕竟他爱的人,是个独立勇敢的人,而不是依附他人而活的傀儡。
“那些录音你准备怎么办?”
魏冬把玩着手机,低垂眼眸,眼神透着玩味:“当然是寄给姜雪,她收到这份礼物,应该会很惊喜。”
当年若不是姜雪处处紧逼、赶尽杀绝,他妈也不会东躲西藏,连份能养活他们的工作都找不到。
这些事,虽说时隔多年,魏冬却都清楚记着,总是要一笔一笔还的。
宁鹫故意装出副做作的表情,夸大其词道:“哇,冬冬你可真记仇,看来以后我得小心点,千万别惹到你。”
魏冬哼了哼,道:“晚了,你早惹我几千遍了。”
宁鹫耷拉着脸,却掩不住唇边泛开的笑容:“这样啊,我也没别的什么,就只能以身相许,盼你日后能对我手下留情了。”
魏冬对此敬谢不敏。
汽车继续往前行进,快到学校时,魏冬忽地想起什么,问宁鹫:“你走之前,到底对易建强做了什么?”
以及他那句“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宁鹫却没回答魏冬,卖了个关子,饶有兴趣道:“别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晚上七点,易氏集团与荣盛的签约仪式在五星级酒店宴会厅隆重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