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魏冬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旁边已不见宁鹫的身影,他试着想坐起来,刚一动,立刻疼得脸色一变,连忙重新躺下,脑海边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的场景。
他根本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的,只记得后面他浑身难受,求着宁鹫慢点,说自己不行了,宁鹫却熟视无睹,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只知道凭着本能行动。
他又累又难受,还哭过好几场,觉得自己可委屈了,他还专门做了顿饭讨好宁鹫,哪知道宁鹫压根没事,被吃干抹净的实则是他。
早知道这样,他还看什么小电影,学什么生理知识,做什么饭,还不如多去上几节瑜伽课,还能锻炼下身体柔韧性,昨晚也能少受点罪。
昨晚的宁鹫简直禽兽,魏冬暗暗咬牙,亏他之前还怀疑宁鹫身体不行,怕伤到他自尊,现在想来,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谁身体不行,宁鹫都不可能身体不行。
“嘎吱”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宁鹫端着碗粥走进来,见魏冬醒了,笑道:“饿了吧?起来先喝碗粥。”
他表情餍足,春风满面,更神采奕奕,跟躺在床上,满脸颓靡,像个破布娃娃的魏冬相比截然相反。
魏冬愤愤不平,凭什么宁鹫这么精神,他就瘫床上动都动不了?
尤其当着宁鹫面,魏冬更不想服输,于是逞强咬着牙,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
他起得实在太狠,碰到了某处伤口,顿时龇牙咧嘴、眼冒金星,身体更是软得一下往后跌去,还好宁鹫及时扶住,往他后边垫了好几个枕头,魏冬才平稳坐下。
饶是如此,与床单接触的某处仍然有些不适。
宁鹫扶着魏冬躺好,俯身凑得极近看着他,含笑问:“昨晚可知道,我身体有没有问题了?”
他话虽这么说,表情却透着几分得意,显然是故意问的。
魏冬又羞又恼,怒瞪着宁鹫,一方面,昨晚宁鹫的确太过分,他都感觉受内伤了,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期间自己其实还挺舒服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之前更是从没体验过。
为此这会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这粥是你熬的?”魏冬问。
宁鹫点点头:“我按你之前教的做的,试了好几次,这是最成功的。”
他说着边舀起一勺送到魏冬嘴边:“来,我喂你。”
魏冬偏头避开宁鹫送来的粥,蹙眉道:“我饿了,想吃饭,不想喝粥。”
“乖,我刚查过,书上说,你现在不宜吃过于油腻的,先喝点粥对胃好,等晚点,我再给你做点吃的。”
魏冬脸一红,想着昨晚的事,没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张开嘴,吃下了宁鹫喂来的粥。
一碗粥吃完,魏冬总算恢复些力气,只是身体仍然酸痛,躺着不愿意动弹。
宁鹫随后也上了床,躺在魏冬旁边,将人搂在怀里,不时地玩玩魏冬手指,抓抓他头发,举止透着亲昵,显然很享受这样亲密的接触,心情格外美好。
之前那些困扰他的忌惮和不安,此刻早抛到九霄云外。
次日是周六,魏冬没回学校,而是在九幽又待了两天。
这两天他自然跟宁鹫腻在一块,两人和连体婴没什么区别,走哪都是一块的,连魏冬去个厕所,宁鹫都要站外边守着。
浓浓的恋爱酸臭味弥漫在整个九幽,张蕙等人每天被各种花式喂狗粮,心情美好又复杂,甚至都生出谈个恋爱也不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