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结束时,魏冬整个人已经麻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宁鹫倒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看着魏冬的眼神,像在无声询问:怎么样?够证明实力吗?
魏冬有气无力,撇过头去,泛红的耳根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想法。
宁鹫盯着那鲜红欲滴的一抹颜色,没忍住凑近吻了吻。
魏冬身体顿时颤栗了下,倒不是排斥,而是亢奋,仿佛一瞬间,有电流顺着涌过来,感觉愉悦又新奇。
宁鹫抱着魏冬去洗澡,期间两人没控制住,又来了一次。
出来时魏冬躺在宁鹫怀里,手软脚软,觉得自己怕是命不久矣。
“胡说。”宁鹫餍足,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你可是要和我永生永世厮守的。”
魏冬闻言顿时更累了。
窗外夜色浓郁,风很轻,天空雾蒙蒙的,浅灰色云层轻盈飘荡。
魏冬躺在宁鹫怀里,两人接着谈青渊的事。
“那时候还只是怀疑,你什么时候确定的?”
宁鹫低头吻了吻魏冬头发,把玩着他的手指,道:“我去查过生死簿,没在上边找到你,这证明你身份并不一般,而且第一次见你,我对你身份就有疑虑,我怀疑你解开我的封印,并非误打误撞,很可能只有你的血才能解开。”
“我的血……”魏冬呢喃着,忽然想起:“所以离开枉死城时,你借我的血是故意的?”
宁鹫点头:“那棵树是青渊种下的,树上有禁制,只有青渊能解开。”
魏冬恍然,仍觉得这事挺不可思议:“大树说,青渊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神兽,所以他到底是什么神兽?”
他现在对青渊有很强的好奇心。
宁鹫笑了笑,凑近魏冬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魏冬听清那两个字,眼睛顿时一亮,满是惊艳和不可思议。哪怕只是两个字,没有华丽的描绘和形容,他也足以想象出,青渊该是何等的绝世之姿。
难怪,难怪见过青渊的人,都难忘其美貌。
魏冬想,若是他见过青渊,定然也永远忘不了。
这事说完,魏冬又提到彦棠,他之前给宁鹫打电话,本也是为彦棠的事。
宁鹫听完魏冬的话,沉默了下,似在斟酌言辞,没急着回答。
魏冬意识到不妙,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宁鹫摸摸魏冬脑袋,道:“我本来也要和你说这事,清理卞城王余党时,从他们口中得知,卞城王趁我们进枉死城时,已经派鬼差杀了彦棠。他体内祟气被封,根本敌不过那些人。”
这也是彦棠没按时来赴约的原因。
魏冬愣了下,哪怕之前有点预感,真正得知心里还是挺堵得慌。
他不禁往宁鹫怀里蹭了蹭,更用力地紧抱住对方,像是通过这样,就能汲取无限的能量。
“卞城王做这些,都是为了唤醒邪神,他曾说过,邪神终将降临。”魏冬脑袋枕在宁鹫胸口,声音听着闷闷的,夹着忐忑和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天总是做噩梦,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胡思乱想什么。”宁鹫轻笑了下,揉乱魏冬头发,语气笃定,给人很强的安全感:“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呢。”
魏冬点点头,觉得也可能是这两天没见到宁鹫,所以才胡思乱想、心中不安。
宁鹫轻吻魏冬发梢,道:“睡觉吧,下午不是还和林晓屿约好去看现场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