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个子很矮,只有一米四的身高,好几次因为观察禄起太专注,撞到了甘兆吉的腿上。
甘兆吉转过头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别老是行刺我的腿。”
葛小新冷哼一声,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路上。
他们走了大约半小时,走到了最下层。从下面看,底层的面积更大。
那个平台的中央放着一块灰白色的石头,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甘兆吉看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个石头看上去,像是一个人。”
葛小新闻言踮起脚打量起这块石头:“还真是,这部分像头发啊,难道是女人?”
他们看向旁边,发现平台的周围放着一些石盘, 不知是何用处,它们将中间那块石头围在中心。
“真是奇怪了,这个山洞是后天修建的吗?那么挖空中间山体后的石土要从什么地方运出去。”葛小新喃喃道,“如果是天然形成的,这里为什么会被人修出通往下方的小路,这个平台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里是进行仪式用的。”禄起说。
“仪式?”甘兆吉问,“什么人在山里举行仪式?”
“还能是谁?”葛小新瞥了他一眼,“当然是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
甘兆吉想起两人的身份,他们作为开发商前往小岛,结果在船停靠海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些事故,等他们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山洞中了。
“我知道了,这里的本地人反对我们外来者到海岛上开发,所以才绑架了我们。”甘兆吉说,“为了不被我们的同伴发现,就把我们关在了这个秘密的山洞中。”
“所以我们得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快点出去。”葛小新说,“这群人会准备这样一个祭坛,绝对不是什么质朴友善的岛民。”
……
竺轶带着医生回到了老人的家中,刚到门口,就见袁飞愁眉苦脸地和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说话。
那人头发花白,是个地中海,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衬衣,下面是一条裁剪难看的西装裤。
他举着黑色的雨伞站在雨中,脸色就和他的伞一样。
“村长,我们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真的是突然就倒下去了,我还没问什么问题呢。”
村长似乎憋着怒气,目光在袁飞胸前的记者证上扫过以后,又强行把怒火收了起来。
“关键是我叔叔就是你们在这里的时候才去世的,你让我怎么跟岛上的人交代嘛。”
“我愿意给一些安慰费,但是这仅仅代表我个人。”袁飞说,“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
“怎么回事,那老人死了吗?”
蓝筹回过头,发现竺轶回来了,压低声音对他说:“死了,你走没多久,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旁边的医生走到村长旁边:“怎么了这是。”
村长哭道:“哎呀,姜医生啊,我叔他死了啊。”
他说着就抓着医生的手臂,让他跟自己一起进房子看死去的老人。
蓝筹适时把摄像机递给竺轶:“你让我一直拍,我都录下来了。”
竺轶打开摄像机,画面中老人突然倒了下来,紧接着是袁飞实施急救的场景。
但是经过袁飞的数次努力,老人依旧没有任何好转,反而癫痫得越来越剧烈。
在老人咽气的前一秒,那双浑浊的充满血丝的眼球突然看向了镜头。
竺轶发现老人的嘴巴在微微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