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沈总,不要动哦。”
沈孟桥:“哦。”
阮湖第三次准备往上贴,历史残酷地重演了一遍,他抬起头,发现沙发上的沈孟桥缓缓挪开了眼神,不看他。
阮湖有些忍俊不禁:“沈总,你很怕痒啊?”
沈孟桥开始桥言桥语:“些许。”
“那你自己按着吧,”阮湖说,“我帮你贴。”
沈孟桥于是把头转回来,弓起身子,用两只手握住自己的脚背,把脚踝露出来,阮湖看了又看,觉得这个姿势看上去更像隔壁家坐着的德牧了。
他小心翼翼把药膏贴上去,沈孟桥小小地缩了两下,但还是很严肃地按住了自己。
雨声打在玻璃上,就他们上来的这么一会儿,外面的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沈孟桥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摸摸自己的药膏,胖达继续咬牙切齿,阮湖探出头看了看,问:“沈总,你带伞了吗?”
沈孟桥回答的无比迅速:“没有。”
“嗯,”阮湖想了想,说:“那沈总多待一会,等雨停了再走吧。”
初夏的季节,雨都是一阵一阵的,下不了多久。
沈孟桥立马给出了他的答案:“好。”
刚刚折腾了这么久,阮湖晚饭其实没有吃饱,他打开冰箱门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问沈孟桥:“沈总,要吃夜宵吗?”
沈孟桥:“不了谢……”
阮湖接着说:“我自己做的,可能没有外面的好吃。”
沈孟桥:“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