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又幻视到隔壁的德牧了,开了车门就要上,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他坐上驾驶座,刚想开动,发现沈孟桥的安全带还没有系, 叹了口气,俯身过去把安全带给系了,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操心过度的老妈子,整天就跟在沈孟桥后边喂饭那种。

沈孟桥倒是不知道阮湖是怎么在心里想他的,他现在红着脸哼哼唧唧的,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滚来滚去。

阮湖:“沈总,你难受吗?想吐?”

沈孟桥正气十足地答道:“怎么可能!啤酒而已。”

阮湖:“……”

你现在这副样子可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上回沈孟桥发烧,阮湖去他家看望他,还记得路线,于是也不用问路,自顾自安安稳稳地向前开,还没安静多久,沈孟桥又开始作妖了。

他在旁边小声的哼歌,其惨绝人寰的走调程度和七上八下的歌曲完整度是一个极大的干扰项,阮湖心平气和听了半天。愣是没有听出来他在唱哪首歌,但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莫名耳熟。

沈孟桥哼哼唧唧:“我、他的@&%*……”

阮湖忍不住问:“沈总,你在唱什么歌?”

沈孟桥冷酷道:“不告诉你。”

阮湖:“……”

这孩子!

一连把沈孟桥送到了大门口,阮湖怕他摔倒,觉得既然送了就送到底吧,正准备跟着沈孟桥一起上楼的时候,沈孟桥原本坚定的步伐突然一停,神色凝重起来。

“?”阮湖出声催促他,“怎么了?”

沈孟桥突然使劲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我自己上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