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孟桥:“你怎么知道?!”
“罐子没藏好。”阮湖走过去,敲敲他的桌面,“沈总,胃疼的话就别坐着了,躺下来歇会吧,我去给你买点稀饭和胃药。”
每次都要给沈孟桥买稀饭,那边的稀饭大妈都记得他了。
沈孟桥于是吭吭哧哧从椅子上起来,躺在沙发上不动弹了,嘴里仍在辩解:“我没藏。我本来就放那里……”
阮湖敷衍到不能再敷衍了:“好好好。”
沈孟桥:“……”
他羞耻地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嚯冰可乐被抓包的事实。
阮湖让他别动,他也就严严实实躺在那儿,时不时因为胃疼呼出几口气,自己给自己摸摸肚子,阮湖回来的时候,办公室门一声轻响,他就把肚子上的手收回来,云淡风轻:“回来了?”
阮湖装作没看见:“沈总,先吃点垫垫胃。”
沈孟桥于是坐起身来,呼噜呼噜把稀饭吃完了,期间阮湖就坐在他旁边看着,眼神慈爱地仿佛看着自家的小猪崽子正在茁壮长大。
他吃完稀饭,又艰难地躺下来,可能是一下子吃的太快,肚子又有些涨疼,沈孟桥下意识想去揉揉,手伸出去了一半,突然想起来阮湖还在旁边,顿时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不敢再动弹。
阮湖见他憋得脸都红了,脑子一直,就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肚皮上,揉揉:“这里疼吗?”
“嗯、嗯。”沈孟桥红着脸哼哼唧唧:“下面一点,疼。”
阮湖刚把手放上去自己就后悔了,但看沈孟桥被揉的挺舒服的样子,顿时骑虎难下,也只能继续揉他的肚皮,手心下隔着衣物的肌肉柔韧,温度灼热,阮湖咽了口口水。
宽敞的办公室内寂静无声,顿时充满了gay里gay气的氛围,阮湖把脑袋放空,一下一下揉着沈孟桥的肚皮,沈孟桥呼呼哧哧了半天,越来越觉得手心的热度传了下来,再抬头一看,阮湖的脸颊也有些薄红,眼神飘忽,甚至不敢看他,顿时神色一僵。
沈孟桥甚至憋住了气,脑内无数加粗大字呈弹幕状闪过:
不 会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