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亲亲。
上次他喝醉了亲阮湖的脸蛋,阮湖好像没有生气的。
偷偷亲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
沈孟桥脑内好像有天使恶魔在打架,一边嚷嚷着“不可以这是趁人之危”,另一边嚷嚷着“说不定这是唯一一次机会”,两个人拳打脚踢,在他脑海里兴风作浪,最终小恶魔一巴掌把小天使甩出两百码,非常骄傲地获得了胜利。
就亲一下,沈孟桥想着,悄悄把大脑袋凑了过去。
二人的脸颊几乎快凑在一起,阮湖仍带着些香甜果酒味的鼻息打在沈孟桥的脸上,但沈孟桥却一动不动,屏声息气,僵直地像自家豪华鱼缸里的那两只小王八。他使劲咽了咽口水,轻轻撅起嘴唇,闭着眼蹭了上去
他先碰到了阮湖的唇角,浑身一个激灵,又硬着头皮往右挪了挪,二人的嘴唇终于轻轻地贴在了一起。
阮湖的嘴唇软软的,仍在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沈孟桥用力地闭着眼睛,什么蝉鸣什么蛙叫全听不到了,只感觉脑海里在放180响的大烟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轰轰作响,脸上热烫的要命;但阮湖还不放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压的有些不舒服,阻碍了呼吸,他昏昏沉沉中舔了舔沈孟桥泛着凉意的嘴唇,嘟囔了些什么。
沈孟桥顿时像屁股上装了导弹似的弹开了。
他瘫着坐在一旁凉凉的地板上,那张冷冷的脸涨得通红,仿佛神思不属一般,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捏紧了拳头。
糟了。
叽叽硬-了。
“……”
他呆坐了半天,下定了什么决心,于是又圆润地滚到了自己的榻榻米上,伸长手臂把灯给关了,顿时室内一阵静谧,沈孟桥平躺着直视屋顶,开始十分严肃且面无表情地为爱发电。
手好酸哦。
沈孟桥一边发电,一边漫无目的不着边际地乱想,然后猛地翻身起来,给自己的手机设了一个清晨七点的闹钟,然后再缓缓平躺下去,继续运动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