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莫不是在戏弄我?”
毛益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顺畅。
“多锉出快锯,多做长知识。”杜思回头笑眯眯的说,“这不是大人您说的话吗?小人现在便要去涨知识了。”
“你、你这小兔崽子!”毛益终于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杜思并没有生气,瞄了一眼毛益头上的绿帽大笑,“总比当一只跑路慢的绿王八好上千倍。”
“你!”
三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庄府,向看守的守卫报明身份后,杜思这次很快便进入了庄府。
“这便是秦氏临死前所待的书房,小人应知县大人的吩咐将书房锁上,案发到今日从未有人进过这儿。”庄府一个管事打开锁,放三人进去。
不知是否因秦氏死亡的缘故,书房里阴气极重,一股寒意直面而来,冰冷逼人。
杜思面色凝重,率先进入书房,毛益不禁缩起脖子,跟在杜思身后。
书房十分整洁,与杜思那日所见无异,秦氏的尸体早被运走,徒留地上一滩黑红色的血迹与淡淡血腥气息,甚是怖人。
杜思蹲下身查看,血滩痕迹分布自然,呈地图状,无任何疑点。
“从血液看,秦氏的死亡地点确为书房,没有凶犯搬运尸体的痕迹。”
任付之摇摇头,他的检验也无问题,在王法大堂,他看那几位庄府下人不似说谎,可此案除了他们却找不到其他有作案条件的嫌犯了…
“任兄弟,你可查看过书房?”杜思起身问道。
任付之点点头,“找过,却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杜思思索道,他回想起庄府下人在狱中说的话,尤其是秦氏的贴身丫鬟莺儿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