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此案已破,本官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宋知县意气风发,指引手下官差关押崔利。
谁知崔利昂起脸,又冲宋知县道。
“还有你这狗官,若没有这个小白脸,恐怕此时又要多出三条亡魂,我却能逍遥法外、继续当我的老好人!”
“你你你、来人,快来人呐,将这刁民押入死牢!”宋知县气急,话却说的十分顺溜。
“投机倒把的狗官,哈哈哈哈。”崔利神似疯癫,竟与长乐坊内的赌民不径相同,一旁的年轻捕快犹豫着,终是没有上前。
只见崔利走到杜思前,问了一句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我那日问你几时见到庄慧离去之时,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杜思平静道。
崔利垂下头,凄凉一笑,“原来如此,怪我不谨慎。”
“这与谨慎无关。”杜思正色道,“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
最后,崔利被捕头带走,宋知县被毛益扶下了堂,庄府三人逃过死劫,痛哭流涕。
杜思将郑秋给他的信重新交还于郑秋。
“这封信,你可以亲手交给父母了。”
郑秋点点头,抬首望着杜思道,“邺城虽大,却无我置身之所,我已想好了,明日清点行李回家,我要陪着他们!”
郑秋流下的两行泪珠虽夹杂着许些灰尘,却无比明亮。
杜思冲他笑笑,另一旁的莺儿力哥与小四结伴而归,郑秋向杜思告别,连忙跟上他们,四人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夜间,直至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