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众人附和道。
“我也看见他了。”另一人朗声道, 他便是小六,“我看到季管事站在醉霄楼前,似是被火给吓住了,我还将他拉出来了呢。”
“啊?!”
一张张惊诧万分的脸在杜思面前晃荡,唯独没有犹豫畏缩的神情,此刻,季时愤恨的宣泄浮现眼前,再忆起他对曹正明模棱两可的回答,加之他管事的身份,这个纵火犯加绑匪的帽子便轻飘飘地落在季时头上。
若说这是巧合,那也太过凑巧,杜思摇摇头,停止这种思绪,若这般轻率、可能会将真正罪犯放走,如果季时真的纵火,也一定要寻到证据。
“你赶到醉霄楼是何时?有一更天么?”杜思问道。
“当时正是一更天,却有许多人出来瞧。”小六想起那事,又有些惋惜,“我们都去了醉霄楼,却没能及时铺掉火,一层全被烧得不能用了。”
此时,季时已有了嫌疑,杜思又来到裴兴继儿子院中,盘问那些看护小智的婆子。
“大人,民妇那日已如实相告,小少爷十一日晚辰时便已入睡,我们可都是看着的。”说完,她似乎怕杜思不信,又反复强调道,“大人莫信那些其他院的下人,我与一些婆子确实休息了片刻,也没那几个小丫头片子说的那般严重!”
“你起来后,小少爷就不见了吗?”杜思问道。
“是啊,明明人一直都在屋里…”这名妇人泪眼婆娑道,“一醒来就不见了,小少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日我们都着急啊。”
一群婆子开始哭泣,杜思走进院,来到小智居住的房屋,只见屋里略有些混乱,床|上被褥揉作一团,杜思仔细检查这些物品,并未发现任何疑点。
杜思又回到院里,顺着墙角边角开始行走,遗憾的是,墙壁上无痕、瓦片也没有脚印,这个绑匪行踪不明,杜思甚至找不到他进入院子的起脚点。
“没道理啊…”难不成这绑匪会轻功不成?杜思顿觉的三观被刷新,杜雨都没这么厉害啊。
这时,大门口传来动静,杜思与一众婆子皆回头看去,门口人来人往,留下许多脚印,杜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只见裴兴继走进来,他虽怒气未消,此刻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与一旁的曹正明说说笑笑,两人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