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完了。”
“哇有一个姐姐扎得好疼,望望你排最里边那一队,长得好看的那个,扎得最疼。”
顾望往那边看了一眼,问宋之言,“你在她那儿抽的?”
“她前边给我扎了两次,没扎进去,我才到旁边抽的。”宋之言说起来,就开始龇牙咧嘴,当时他被扎的时候表情比这还要夸张。
顾望拿着单子排到了旁边那队。
前面还有五六个人的时候,顾望差不多能看见是怎么操作的,在肘上几公分绑了止血带,摸到血管,消毒,扎针,是专门的抽血管,扎进去后,血液会自动流进管里。
顾望晕针,准确来说,不是晕针,是怕针,从小就有的毛病,他吃过那么多苦,加起来都没有扎针让他觉得害怕。
害怕,恐惧,还有烦躁和嫌恶。
就像是天生骨子里带来的情绪。
顾望抿了抿了唇,掉头回到了队伍最后边。
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克服这种心理。
以前他生病,能熬过去自己好的,绝对不会吃药打针,幸好,他还没生过必须得吃药打针才能好的病。
小感冒什么的,很轻松就扛过去了。
如果到了必须的体检,或者其他时候,顾望通常是脸色煞白,完了后甚至会产生短暂的虚脱感。
第二次,顾望又回到了队伍最后面。
一直在等他的宋之言等了半天,一看顾望竟然还站在最后,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