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连安慰都不敢安慰。
贺清桓坐在沙发上,良久,他慢条斯理地把香槟开了,酒沿着杯壁滑下,最后满满当当几乎要漫出来。
一口饮尽,贺清桓心里某种见不得光的东西,破土而出。
沈诏一从贺清桓家里离开,就给宋之言打了电话。
宋之言电话倒接得快,“喂。”
“……”沈诏竟然对宋之言这种天塌下来了有个高的顶着的语气无言以对,他无语了半晌,“你跟望望在一起吗?”
“没,他回家了,现在应该到了。”
“哦,再见。”沈诏很冷漠。
宋之言,“……”
他觉得沈诏肯定是看见了自己发的朋友圈,他嫉妒,他不爽了。
另一边。
顾望刚进家门,顾大志就嚷嚷,“望望,你出门怎么不带手机,有人给你打电话,手机在房间里响了一晚上,你还把门锁着,我们进都进不去。”
“我去看看。”顾望换了鞋,上楼。
他下午出门忘记带手机,但想到有宋之言一起,也就没回来拿。
手机现在没人打电话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顾望滑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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