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这变脸也太快了。

小楼的大门打开后，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空旷的大厅, 装潢很简单，地板和墙壁都是深咖色, 顶棚有一个看起来是仿照古地球的顶棚灯, 微黄的灯光照在深咖色的墙面上，有一种莫名的暖意。

大厅的右侧有一条盘旋着通往楼上的木质楼梯, 顾楚踩在楼梯上跟着谢微微上楼，心中升起一阵悲凉。

他敢保证，那个和小五同名的“裴温然”，百分之一万就是小五本人。

心机深沉的小五居然在五年前就准备好了另一个身份为自己打掩护！

变态不可怕, 就怕变态有脑子。

谢微微带着顾楚走到三楼的一个办公室前，她轻叩了两下门, 然后退后十几步朝顾楚招了招手，“你进去吧，队长在屋里。”

“……好。”顾楚疲惫地扯了扯嘴角，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觉得自己很难。

唯一让他感觉幸运的大概就是，他身上的柠檬味信息素不知道什么原理已经缩回身体里了，完全闻不到了。

根据他刚刚总结的“股票定理”，所有小股票一旦分化，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等级那都是顶级中的顶级。显而易见，他们都可以闻见自己的信息素，小五的等级当然也不会低。而在小五本人就是变态研究员的前提，他并不想让小五发现他拥有信息素。

返祖Beta拥有信息素诶，万一某些变态科学狂人脑袋一拍，诶，我要是让全体Beta都返祖，不就可以全民信息素了么，到时候他就是最优秀的实验素材，会被研究所切片研究的！

顾楚合理怀疑，小五就是“某些变态科学狂人”的一员。

【系统忽然来劲了：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怕小五的，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股票罢了！他难不成还敢在这里搞一些变态的研究吗！】

顾楚冷笑一声：“哦，原来你也知道他是变态啊。”

【系统：……嘤。】

顾楚早就看出来系统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试图用“只要我不承认，小五就是善良的小可爱”来蒙蔽自我，可惜，真相不会永远被掩埋，骗人的人迟早遭报应！

【系统委屈：我没有，我没有骗人。根据分析他就该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天才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绝不可能是我的问题！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