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拟态相比，系统还是更想上网。

“光脑借你。”顾楚最受不了别人在他面前哭唧唧的，尤其是系统这种小声啜泣，悲伤都快要溢出身体的神情实在是太有感染力了。

“我还想量子速读。”系统抱住光脑，小手点开点开星博。

“有的看知足吧，你一会儿把项链给我放系统空间里。”顾楚又甩给系统一条珍珠项链。

这些珍珠都是小金哭出来的，个个粉嫩精致圆润漂亮，在珍珠里绝对是上品。

顾楚捏着两颗银色珍珠，神色若有所思。

他离开海底时，小金哭的稀里哗啦，捧着珍珠对他说：“鱼籽是圆圆的，珍珠也是圆圆的，哥哥已经拒绝江江的鱼籽了，不可以再拒绝江江的珍珠了。”

你什么时候给我鱼籽了？

顾楚虽然不明所以却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加上这是小金的心意，而且……这孩子哭起来太闹挺了。

他收下小金的珍珠后，旁边由小五扮演的银色人鱼，忽然四十五度抬头，姿态依旧冷淡，可余光撇向他时却带了点幽怨。顾楚本想无视这个戏精的，却发现小五从眼角缓缓流下两滴泪水，下一刻他的泪水变成了银色的珍珠。

银色尾巴的假人鱼，将珍珠放在小金那一堆粉粉色珍珠上，异常显眼。

顾楚把这两颗银色珍珠抬起，再一次感叹道：“这也能模拟出来？不愧是联邦科技之光，这也太厉害了。”

把尾巴搞得像真的就不说什么了，化泪成珠这不是人鱼们的黑科技么！

这居然也能搞出来？！

他正研究珍珠的时候，系统却忽然抖了起来。